
瓷砖的冰冷透过指尖传来,像是生活的寒意在提醒我:昨天的疲惫还没结束。 水龙头流出的水在脸盆里积成小小的漩涡,像是要把所有未完成的梦都卷进下水道。 我抹了一把脸,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在锈迹斑斑的池沿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,像是在为新一天的挣扎敲响钟。 夜班同事留下的咖啡渣在垃圾桶里发酵,酸腐的气味混着消毒水的味道,在狭小的空间里凝成一层看不见的薄膜。 我总能在垃圾桶边缘找到几枚被遗弃的硬币,它们带着体温,像是某种微弱的馈赠。 收银机里的钱永远凑不够妹妹的绘画班费用,但我会在整理货架时,把促销的水彩笔偷偷塞进外套口袋。 那些笔的塑料包装在口袋里发出细碎的声响,像是良心在提醒我,可我没有勇气停下。 晚上,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