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开这漩涡中心,或许对我而言,是一种最好的结局。”这是朱辅煜在给好友刘好骑的信中说出的心里话。 至少,他不必在未来某一天,被迫在自己效忠的皇权与敬畏的权臣之间,做出最残酷的选择。 他交出了印信,脱下了那身代表着他荣耀与挣扎的甲胄,换上常服,如同一个卸下了沉重枷锁的囚徒,平静地走出了军营大门。 身后,军队的清洗仍在继续,铁与血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,但这一切,似乎都已与他无关了。 魏渊以绝对的铁腕,正强行将军队这块钢铁重新熔炼,剔除所有不安分的杂质,无论这些杂质是恶意的叛逆,还是仅仅只是不合时宜的忠诚。 “忠诚不绝对,就是绝对不忠诚!” 魏渊要确保刀把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,再无半分隐患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