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又抄起两只最肥硕的,左手一只,右手一只,像提柴火似的拽在手里。 狼尸冰冷僵硬,腥臭扑鼻,可他闻都不闻,只觉心头火热。 正准备转身下山回家,炫耀他的战绩,眼角突然扫到地上一块半埋在泥里的帕子。 那布角露在外头,颜色清透如春水,质地细腻得不像凡物,在残阳余晖下一照,竟泛着淡淡的珠光。 他愣了一下,蹲下身去扒拉出来一看——这不是秋霜之前擦手时用过的那一块吗? 记得当时她在客栈吃饭,手指沾了油,随口掏出这块帕子轻轻一抹,动作温婉,像是世家闺秀。 再仔细一瞧,帕子旁边还留着一串浅浅的脚印,深深浅浅,方向直指悬崖。 雨水昨夜才停,泥土尚湿,虽被冲刷得模糊,却仍未完全抹去痕迹。 虎头刘是个老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