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会所的门前。 “你你刚才真的好可怕” 见我费力的扯松勒进脖颈的安全带,衬衫领口早已被血渍和汗渍浸得皱,杜鹃一边递过来团纸巾,一边声音细得像游丝似得呢喃。 说着话,她又看了眼我满是结痂裂口的指节,抿嘴呢喃:“顺便擦下手吧。” “有那么吓人嘛?我感觉还好吧!” 我咧嘴想笑,但稍微一动弹,就扯得颧骨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,只能抬手胡乱搓了把脸,故作轻松。 “哥!” 杜鹃突然撞开车门,快跳了下去,随即朝着台阶的方向挥舞手臂。 台阶顶端,青瓦会所的正门口,杜昂黑色衬衫的下摆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,双手背在身后。 见到杜鹃的刹那,他紧绷的嘴角立时间上扬,接着我又看见他瞳孔骤然收缩。...